我一个人客居他乡,每到重阳佳节就加倍思念家乡亲人。
王维是早熟的诗人,“年未弱冠,文章得名”。他从十五岁开始作诗,二十岁以前便写出了《洛阳女儿行》和《桃园行》等佳篇。这首《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是他十七岁作的,立即成为脍炙人口的名作, 广泛为人们传诵。王维弟兄共五人,他居长,另有两个妹妹。作这首诗时,他初次离开了家乡,诗中表达了他思念亲人的深情。
诗以直抒思乡之情起笔。“独在异乡”,暗写了孤独寂寞的环境,对于初次离家的少年来说,对这种环境特别敏感。“异客”则更强调了游子在异乡举目无亲的生疏清冷的感受。用“独”和两个“异”字组在一句诗里,大大加深了主观感受的程度。第二句“每逢佳节倍思亲”是前面情绪的合理发展,说明平常已有思亲之苦,而到节日,这思念就愈加转深和增强了。“倍段侍”字用得极妙,是联系上下两句情绪之间的关键。这两句构成全诗的一个层次,是从抒情主人公自我的主观感受来表现思亲之情的。
清人沈德潜以为诗的后两句“即陟岵诗意”(《唐诗别裁集》卷十九)。的确,二者在表现方法上颇有相似之处。《诗经·魏风·陟岵》末章有云:“陟彼高冈,瞻彼兄兮。兄日嗟予弟行役,夙夜必偕”。梦想亲人,转而拟托亲人也想念自己。王维诗中也用了这种表现方法,以“遥知”使诗意的发展来个急转,转到从亲人的角度来加深表现键燃肢两地相念之情。“遥知”以下全是想象稿世,揣想这重阳佳节到来之时,亲人们定同往年一样登高饮酒。这紧扣了诗题,也点明了第二句提到的“佳节”的具体所指了。作者料定,当亲人团聚一起欢度重阳节而“遍插茱萸”之时,会记起他这客处异乡的游子的。结句将全诗的情感推向高潮,未再直言思亲,而其情自见,给人留下想象的余地。
王维的诗,有字句不苟、浑然天成、音调谐美的特点,这已在他的这篇少作中略露端倪了。宋人朱熹说:“古人诗中有句,今人诗更无句,只是一直说去。这般诗一日做百首也得”(《朱子语类辑略》卷八)。他鄙薄宋诗的意见固然偏颇,但所赞赏“古人诗中有句”还是有道理的。所谓诗中有句,是合观全诗自为一体,而其中的佳句又独具意义,可以单独流传。王维这首小诗就属诗中有句,它的前两句在人们的传诵中,成了人们思亲情感的普遍概括。所以,每当人们在节日思亲时,便很自然吟诵这两句诗了。
三四两句,如果只是一般化地遥想兄弟如何在重阳日登高,佩带茱萸,而诗人自己独在异乡,不能参与,虽然也写出了佳节思亲之情,就会显得平直,缺乏新察洞意与深情。诗人遥想的却是:“遍插茱萸少一人。”意思是说,远在故乡的兄弟们重阳节轮山登高时身上都佩上了茱萸,却败桐枯发现少了一位兄弟——他自己不在内。好像遗憾的不是他未能和故乡的兄弟共度佳节,反倒是兄弟们佳节未能完全团聚;似乎他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处境并不值得诉说,反倒是兄弟们的缺憾更须体贴。这就曲折有致,出乎常情。而这种出乎常情之处,正是它的深厚处、新警处。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是唐代著名诗人王维所作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中的名句。是人长年漂泊在外,无纳雹法与家人团聚,尤其是重阳节,在家家户户都兴高采烈地去登高游玩的日子里,王维怎能不想起在家是和亲人手挽着手,头插着茱萸登高远眺的情景呢?这个佳节更勾起诗人思念家乡,想念家乡亲人之情。全诗是: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意思是:我独自一人在渗洞他乡做客,每遇到美好的节日,我就更加思念家乡的亲人。现在人们常用丛茄枯这两句诗来表达对亲人的思念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