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
孤独若不是由于内向,便往往是因为不卓绝,太美丽的人感情容易孤独,太优秀的人心灵容易孤独,其中的道理显而易见,因为他们都难以找到合适的伙伴.
太阳是孤独,月亮是孤独的,星星却难以计数.
不论是谁,都难以忍受长期的孤独.
意志薄弱的人,便去寻找安慰和刺激;意志坚强的人,为了摆脱孤独,便去追求坚实和超脱,他们的出发点一样,结局却有天壤之别,前者因孤独而沉沦,后者因为孤独而升华.
有一种人宁愿无聊也不愿孤独,因为孤独对他来说,也是无聊;有一种人,宁愿孤独也不愿无聊,因为孤独对他来说,只是寂寞。
孤独而寂寞的人,只是觉得时光冷淡,却不会虚度光阴,孤独而无聊的人,总觉得日子无滋味,于是便浪掷时光。
当别人因失意而孤独时,你去成为他的朋友,他往往会心存感激;当别人因得意而门庭若市之时,你想成为他座上宾,常常会遭到轻视。
在感情上,表面上的充满,往往遮掩了心灵上的孤独。表面上的孤独,往往使人看不到内心的充盈,有些表面上很幸福的人,实际是很不幸的人。感情上的幸与不幸,只有当事者心里最清楚,旁人常常只是在妄加猜测而已。
的确,有的人脸上有太多太多的微笑,是因为心中有太多太多的泪水呵。
欣赏别人是一种尊重,被别人欣赏是一种承认。如果你被别人欣赏,那是因为你有生命的闪光点:有热情,有善解人意,尺饥闹有才华洋溢,有曾让人感动的升华。
星韵(散文诗)
迷人的夜,群星纷纷跃上苍穹,星光灿闪灿闪,漫过傲然的菊影,漫过七彩的憧憬,悄悄地洒落一地珠玑。
寂静的山的一偶,黯然涌起层层的烟岚,似飘逸的秋雨,似苦味的醇厚的酒重,迎风四溢……于是间风也潇洒,爱也真诚,于是燃起的激情伴着星韵冉冉地飞天……
我愿在这个时辰踽踽地寻找遗失的夙愿,凝视着粲然一笑的群星,我是否也属于其中的一颗?星儿那永恒的闪烁,难道不是一种顽强的生命表现!
醉人的群星呵,我多么希望自己能溶入那灿灿的星河中。
寄友人(散文诗)
一纸的秋意,因你的离去而瘦了几许,枯叶铺满你整个旅程,黄叶纷飞是你永不回头的意志,瑟瑟晚江映照出你雅靓而倔强的身影。那一个寒舍是你的去处吗?不,更是关山重重;那一叶扁舟是你是寄宿吗?不,摇撸的双桨只是征战的快马
那辽阔的秋天,更在秋天外。
揣好梦想上路
梦想,
是飘浮在心头上的一缕美的诱惑;
梦想,
是割亮在眼前的一桢灿烂的惊奇;
梦想,
不会轻松变成收获被捏在你手中;
揣好梦想上路,
路的尽头便不缥缈,跌撞的身影也不会无奈。
秋感
乍寒的秋风拂过,地上几片落叶,随风舞动,天高静远,湛蓝湛蓝的天空从遥远的地方飘过几缕白云,几只爬在树上的寒蝉,不停的吟唱惊破了秋的黄昏,惊扰了我眸子里的忧伤……
四季如人生不停地嬗递着,仿佛只有秋天才能容下个人的忧伤。秋天的胸怀是伟岸的、宽阔的,她总能给我的全部忧伤以停泊的机会。
秋季,天高气爽,仿佛整个宇宙都为之阔大,秋月玉露初零,金风乍寒。观陵罩赏清风明月,在一年之中惟有秋天最纯,古往今来,人多以秋为悲,借秋意以抒自己心中愁闷者何曾寥寥,的确见秋霜而为年事已高两鬓苍长而感叹不已;看残败落花,而为之红颜琐事伤心,落泪;归去的鸿雁,又常使思乡之情油然而生……
秋寂寞,寂寞是一种静静的美,夜听风雨无声,晨看花木萧萧,来也无影,去也无声,一切都是那么的匆匆,但不是孤独,更不是消极的顺其自然,秋也因为寂寞而使它更富有诗意……
秋深刻,惟有深刻才更显生命魅力,就像人步入中年一样。
感悟秋天,让我少了几份幼稚多了几份成熟……
心境
虽然大喜大悲皆属于生命的悸动,我却更加欣赏那种随遇而安,散淡悠然的心境。
不是落落寡合的孤僻,不是故作姿态的萧索,散淡是一种舒缓自然的气质,一种温和淡雅的神韵,一种无欲无求,行云流水的松弛、自信与优雅。
生命本就是一种缘分,你刻意追求的东西或许终生得不到,而你不曾期待的灿烂反而会在你的淡泊从容中不期而至。既如此,就不要再满盔甲,不要再声嘶力竭,不再锱珠必较了吧?
说到底,那些令你耿耿于怀患得患失的爱恶恩怨,利锁名缰都只是生命中不同形式的束缚,并不能让你真正快乐起来,那么不要也罢。
不要误以为,拥有散淡即是放弃自身的价值。恰恰相反,只有澄明散淡的心境中,你才可以清晰地俯视自己的灵心,找到归依,坚定信念,而不至因了贪婪错乱追求。正如飞鸟,展翅一飞千里之遥肢冲,但它给你的感觉却是那么的从容悠闲。
淡极始知花更艳。而人,也确是要在散淡悠长的境界中方能品味生命底蕴的纯味。
张晓风 《春之怀古》 我最喜欢的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掌不住了,噗嗤的一声,将冷脸笑成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软溶溶的春泥——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浑炖无涯。一声雷,可以无端芹衡谈地惹哭满天的云,一阵杜鹃啼,可以斗急了一城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棵柳都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请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件柳的分号。反正,春天就是这样拦肆不讲理、不逻辑,而仍可以好得让人心平气和。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满塘叶黯花残的枯梗抵死苦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万户的屋梁受尽风欺雪压犹自温柔地抱着一团小小的空虚的燕巢,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廓都攻陷了。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春天有如旌旗鲜明的王师,团长期虔诚的企盼祝祷而美丽起来。
而关于春天的嫌碰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集小羊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汗,一个孩子在放风筝时猛然感觉到的飞腾,一双患风痛的腿在猛然间感到的舒活,千千万万双素手在溪畔在塘畔在江畔浣沙的手所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互告的时候,他们决定将嘴噘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量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天的蓝度,有的负责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用那双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而所有的鸟全不是好的数学家,他们吱吱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
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给蝴蝶去点数。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箩与烟箩的黑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春天
一树的红枫叶,一夜间流落褪尽。来不及留恋的秋,没有看够的风景随着一场大雪,踪迹全无。雪肆意的覆盖了校园,带来一环环唯美的氤氲。舟山的雪,下得不够浓烈,宏册不够释然,但下得缠绵。一夜的纷飞!
早晨睁开眼睛,一片皑皑之景映入眼帘,出门打水,正是下得最大的时候。玻璃门上的冰晶,似一帘梨花。我撑起雨伞走进纷飞的世界,便与纷落的雪花共融一体了。
雪花落在我的肩上,吻在我的额头。我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亲切,于是我仰起头,张开双臂,任雪花撞个满怀。那一刻,充满了兴奋地悸动。眺望,远处延绵的长岗山静静的匍匐在雪的世界里;近观,雪花轻轻的飘落在树的枝头,有时偶尔落在老树那弯曲的腰间。纷纷的雪花,一场诗中画,如梦的洁白,若残若楚。
突然想赞美一下蔽卖宏可爱的雪,却不知怎样形容。混混红尘里那份纯洁、天地间凄美的配卜化身、亦或是大自然灵动的舞蹈家,向来这些形容都不为过吧。
此情若雪,忆无痕……